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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03

诸天影视从四合院开始第八十一章 一对浪货

“这日子没法过了!你们老胡家就是狼窝!俺不跟你们过了!”王彩娥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哭喊一边开始胡乱收拾自己的几件衣服“离婚!俺要跟你离婚!这鬼地方俺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胡德禄又急又气脸涨得通红想去拉她又被她连抓带挠地推开。

周围的邻居早就被惊动了聚在院门口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有摇头叹息的有撇嘴鄙夷的更有不少人在心里暗骂王彩娥不要脸到了这步田地还不忘撒泼耍横。

王彩娥却浑然不觉或者说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她此刻满心都是自己的“损失”和“委屈”笃定了是胡家兄弟坏了她的“好事”。

她拎着个小包袱一路哭骂着冲出了胡家院子口口声声喊着要去公社找人说理要去离婚。

这场闹剧很快成了石圪节村乃至整个公社比徐治功倒台更引人瞩目的谈资。

王彩娥的蛮不讲理和奇葩逻辑让所有人都见识了什么叫“倒打一耙”。

她也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将自己和徐治功那点不光彩的事彻底晾晒在了光天化日之下成了人们茶余饭后最劲爆的笑料。

而远在双水村的贺耀宗从村里人的闲谈中听到这后续风波时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更加深刻地理解了女婿叶晨当初那句“烂蒜”和“声名扫地”的含义。

有些人终究是烂在了根子上无可救药。

石圪节村上演的这场鸡飞狗跳的闹剧随着乡间小道上的闲言碎语或许会慢慢飘到更远的地方但终究传不到叶晨的耳朵里他也丝毫没有兴趣去打听。

对他而言徐治功这个名字就像行车路上偶然瞥见的一颗硌脚的石子随意一脚踢开也就罢了不会在心底留下任何痕迹。

将徐治功这样的人从位置上挪开于他而言并非处心积虑的谋划更像是一种基于本能的“清洁”行为随手拨弄了一下棋盘上那颗碍眼的棋子而已甚至都算不上一步正式的棋。

徐治功这种人就好像一株藤蔓攀附在体制的大树上看似枝繁叶茂实则自身毫无根基与担当。

这样的人或许在某些特定时期能凭借钻营侥幸得势但于公于私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因此叶晨“踩”徐治功没有半点心理负罪感甚至觉得这是一种必要的“清障”。

这并非出于个人恩怨而是基于一种对公共责任和底线的基本判断。

移除这样一颗体制内的“烂钉”让更有担当、更干净的人上来无论对石圪节公社的百姓还是对原西县乃至黄原地区的风气都是一件好事。

他的目光早已越过这些蝇营狗苟的琐碎投向了更广阔的天地和更深刻的时代变迁。

徐治功的起落不过是他视野边缘的一个微小涟漪很快便消散在更宏大的叙事洪流之中。

他的笔和他的思考注定要指向更深远的地方…… …………………………………… 自打砖窑塌了摊子王满银就没脸在罐子村呆下去了。

本钱赔得精光眼见着孙家也跟着败落他只得拍拍屁股另寻糊口的门路。

在东拉河一带王满银是出了名的闲汉。

可偏偏是这种人倒像野草似的扔到哪儿都能活。

没本钱做不了大买卖他就倒腾些猪毛猪鬃、几张羊皮之类的小玩意儿勉强混个肚圆也就心满意足了。

更多时候他活像个流浪汉在省城和黄原之间的那条公路上来回流窜。

这条线儿上的大小城镇几乎没有他没踏足过的地方。

他也结交了不少跟他一样的狐朋狗友时常凑在一处。

赶上谁手头宽裕便混几顿吃喝;等他自己偶尔得点小利也得预备着招待那些吊起嘴巴的朋友。

他从未想过要改变这种浪荡的生活。

游手好闲的品性仿佛早已渗进了他的骨血里。

偶尔他也会想起罐子村还有老婆孩子心里便像猫抓似的毛乱一阵。

但只要二两劣酒下肚这点烦扰便抛到了九霄云外继续无忧无虑地穿梭于城镇之间做他那不用本钱的营生。

入了冬这营生越发难做了。

政策一松动多少庄稼人趁着农闲都做起了小买卖。

像王满银这样指望着倒买倒卖过活的顿时被挤得没了活路。

眼看身上几个钱快要吃光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忽然听得一个消息:魔都那边木耳价钱金贵一斤能卖二十好几块! 这“情报”让王满银心头一热立刻动了跑去魔都贩一趟木耳的念头。

本地的木耳收来才几来块钱一斤这一转手可是实打实的翻倍利! 他拿着仅剩的百十来元立马托一个相熟的生意朋友弄来一批木耳兴冲冲地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头一回跑这么远的地方做买卖他非但不怯反倒张狂得很仿佛那白花花的利润已经攥在了手心里。

可一到魔都王满银就傻了眼。

这里的木耳价钱远没有传说的那么高自由市场上顶多卖个十四五块。

更要命的是他拿不出自产证明刚下火车货就被扣下了。

公家按牌价收购一斤只给十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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