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扛着柴火怀里揣着那两个刚刚上演了“吞物”神迹、让我心情如同坐了十八趟过山车般的破碗破盆脚步虚浮地往回走。
脑子里还在不断回放金髓荔被吸进去的那诡异一幕一会儿心疼那价值不菲的灵果一会儿又为这宝贝的神奇功能而激动得浑身发抖。
两种情绪反复横跳搞得我像个患了癔症的傻子一路上差点撞树三次踩空两次。
回到我那破屋我立刻门窗紧闭把那俩“祖宗”请出来放在床上点上油灯开始了长达数天的、极其严肃(且毫无卵用)的学术研究。
我尝试了各种方法: 滴血认主?——咬破手指挤了半天血滴在盆沿上毫无反应很快凝固显得我更傻了。
灌注灵力?——把我那微乎其微、约等于无的灵力拼命往里输泥牛入海盆连温度都没变一下。
念咒语?——把我能想到的所有听起来高大上的词都念了一遍从“妈咪妈咪哄”到“无量天尊”再到我爹卖牛肉时吆喝的“酱香浓郁买三送一”盆依旧安静如鸡。
摆姿势?——学着话本里大能催动法宝的样子手指盆身大喝一声“呔!”结果差点把腰闪了盆还是那个盆。
无论我怎么折腾这破碗破盆就跟死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异常。
别说吞噬东西了连之前那微弱的“意念哈欠”都没再传来过。
它们就那么静静地躺着用那种仿佛看智障般的沉默(我脑补的)回应着我所有的努力。
“妈的!耍我呢?!”几天后我终于放弃了气得一脚踢在床板上(没敢踢盆)结果疼得自己龇牙咧嘴。
“爱咋咋地吧!老子不管了!” 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我也就懒得再管它们了。
日子该咋过还得咋过茅厕照刷柴火照劈只是怀里始终揣着这俩定时炸弹心里七上八下。
而那位给我带来无数“惊喜”和“惊吓”的鹤大爷依旧我行我素隔三差五就来“送温暖”。
它依旧会盯着我当场吃完一部分“赃物”但对于多出来的部分似乎也没那么严格监督了。
有时它丢下好几样看我实在吃不下溜达一圈也就飞走了。
它一走我就立刻手忙脚乱地把多出来的灵果灵草塞进怀里我就拿出破碗和破盆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把那些烫手的山芋放进碗里再盖上盆。
一开始我还抱有一丝侥幸希望看到它们被滋养强化说不定能攒点私房钱。
但很快我就发现我想多了。
几乎每一次!只要我把蕴含灵气的东西放进去盖上盆过不了一会儿那个破盆就会故技重施!轻微震动缺口处幽光一闪微小漩涡出现“嗖”地一下就把东西吸得无影无踪! 快!准!狠!绝不失手! 从最普通的凝露草到稍微珍贵点的赤云枣再到后来鹤尊不知道又从哪儿搞来的一些奇形怪状、我根本不认识的灵植……无一例外全都被它“笑纳”了! 我由最初的心疼滴血到后来的麻木最后甚至有点破罐破摔的快感。
吞吧吞吧!反正也不是我的! 这期间断断续续持续了差不多一个月。
我就像一个莫得感情的销赃机器熟练地进行着“接货-部分当场消灭-多余部分后山投喂破盆”的标准流程。
直到这天。
我像往常一样在后山砍完柴熟练地把最后几株鹤尊刚送来、我没吃完的像何首乌一样的东西给了破盆看着它再次表演“一口闷”之后我把这两个依旧死气沉沉的家伙揣回怀里扛起柴火晃晃悠悠地往杂役处走。
心里还在琢磨:这破盆吞了那么多好东西屁反应没有它到底图个啥?难道就是个单纯的吃货?专吃灵气?那它拉……呃产出啥不? 刚靠近杂役处院子我就感觉气氛不太对劲。
平时这个点夕阳西下院子里应该正是准备晚饭的时候虽然忙碌却也还算平静。
赵大牛他们砍柴的砍柴挑水的挑水炊烟袅袅还夹杂着几句笑骂。
可今天院子里却黑压压地聚着不少人!不仅有杂役处的兄弟还有好几个穿着外门弟子服饰的生面孔!大家围成一圈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都带着一种混合了惊讶、八卦、和些许愤慨的表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感。
“真是知鹤知面不知心啊!”一个外门弟子捶胸顿足。
“没想到鹤尊居然干出这种事!”另一个附和道一脸痛心。
“我说最近修炼分配的灵果怎么分量少了呢!原来是被家贼惦记上了!”有人愤愤不平。
“这也太嚣张了!简直是监守自盗!无法无天!”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他们这议论的……这关键词……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那么致命?! 我赶紧放下柴火心脏砰砰狂跳挤进人群一把拉住正说得唾沫横飞、眉飞色舞的赵大牛:“大牛!咋了?出啥事了?什么监守自盗?谁无法无天?”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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